红楼:开局庶子,嫂嫂请自重!

第九十一章:贾某人要你死.....

“两位姐姐,不必再演戏了,我还要苦读备考。

三姐若是胡搅蛮缠,不计瓜田李下。

那我也无话可说,二位请便。”

贾琮端茶送客。

到不是他真无动于衷,虽然年纪小,可再怎样也是个实打实的男人。

二尤的姿色、身段可为上佳。

特别是尤二姐那张拥有西域血统的脸蛋。

要说不动心,那是扯淡的。

只是“色”,亦取之有道。

贾某人向来不用二手货。

这般说开。

尤三姐脸色再也挂不住了。

尽管她没多少羞耻心可言。

可都这样敞开大门,任君采摘了。

结果却被拒之门外,贾琮虽未说明什么。

可言中语气有明显的疏离感,无言胜有言。

尤三姐自得愤然。

将杯子重重敲在桌上,桃花眼瞪得要凸出来似的。

冷笑着上下打量贾琮几眼,一甩红裙摆。

“真是看错人了!求你还不如求你二哥。

不过你们贾家都是一路货色。

这一家子亲情,薄情得可以!”

美人计、激将法,对贾琮无半分用处。

他微笑着端坐饮酒,三姐的激将听在耳中。

只当是夸奖,他又连连点头。

恍如在表达,你说得不错啊,继续.......

面对这副依旧油盐不进的样子。

气急的尤三姐摔杯,夺门而出。

尤二姐俏脸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紧低着头,连忙起身裣衽福礼告退而去。

虽是礼数周到。

表情之下却不乏对贾琮失望之色。

待行出荣府后门,远远避开守门小厮。

尤三姐大瞪桃花眼,提粉帕的一双玉手叉在细柳的腰肢上。

气急反笑:“什么破秀才!姐姐你看他那副德行!

比姐夫、蓉小子都可恶万倍!”

尤二姐低声道:“可我们又能怎么样呢,他至少不吃这一套。

我瞧倒着坏不到哪里去,贾琮一个无权的庶子。

虽是秀才,说不定真没法子帮忙,不值得这样动气。”

“姐姐糊涂,咱们金玉一般的人。

若有选择,谁愿倚门卖笑!”

尤三姐不听这茬,冷笑道:“他贾琮可不是一般秀才,咱们听说过。

是大楚第一神童,在外岂会没一点关系?

分明就是不想帮忙。

打心眼里就瞧不上,咱们这种小家子人!”

尤二姐抿了抿唇,一时无言。

贾琮瞧不瞧得上她们暂且不说。

她倒是真的瞧不上,更为落魄的张华。

......

......

乾德七年七月二十日。

绣衣卫论罪贾珍、贾蓉一房。

七月二十三日。

提督衙门昭狱招供出证词。

贾珍贾蓉是否屈打成招未知。

却承认服制礼法僭越、私藏火药火枪。

按规制;《大楚律法》、《大楚会典》。

《楚大诰》,这两条足以拟重罪。

“律”与“例”的区别,前文已有陈述。

“诰”则是明朝发明的,载有重案条例的处理规则。

绣衣卫单独办案,三法司不得插手。

七月二十四夜。

证词具结由绣衣卫左都督呈进御案。

与此同时。

九省统制王子腾。

工部都水司员外郎贾政。

吏科都给事中贾斯文。

兵部侍郎主事、太仆寺、光禄寺。

大理寺少卿等人十数封求情奏折,也递进了宫里。

乾德皇帝置之不理。

太上皇龙体抱恙,移居煕圆,不闻不问。

七月二十五日。

绣衣卫左都督麾下千户徐彪传旨:“贾珍、贾蓉充军极边宁夏。

即日起由押解官派送。

贾敬系出家之人、贾惜春年幼。

皇恩浩荡,顾念先辈功劳,网开一面。

其余奴才着绣衣卫发卖。

女眷一律充入教坊司,世代为娼。”

此旨一出,举朝哗然。

引起了四王八公等勋臣集团的不小震动。

有人欢喜、有人哭。

封建社会处理犯人的刑法。

一般有五种,分别是笞、杖、徒、流、死。

笞、杖二刑。

县衙、府衙、布政司。

按察司、巡抚、总督都可以动用。

徒刑及以上,必须移交三法司处理。

按一般规制;徒、流、死只是三法司定案。

最终还是要皇帝勾决。

有一般就有不一般。

皇帝昏庸无能不管事的例外。

仅仅是五种常用刑法,就已经花样百出了。

此外就是枷号、充军、待罪办公。

绣衣卫、后宫的刑法最恐怖。

比如朱元璋发明的铁裙,给犯罪的后宫女人穿上。

用火烧死,对女人常用的还有击打腹部、割礼。

(割掉女子私处的某个部位),让女人没有快感。

从而不会违背礼法,保证血脉纯洁)等等。

充军刑期分为终生充军和永远充军。

终生充军仅限本人,永远充军世世代代。

只要有子孙,子孙又去顶替。

贾珍、贾蓉父子是永世充军。

这其中又有花样。

但凡不是绞刑。

斩立决、绞监候、斩监候,都可以赎。

赎刑期的方法有两种。

第一是用钱。

第二是服役。

服役有可能是参加国家公用建筑、开矿、煮盐、治河等等。

而贾珍一案,明发令旨不准用钱赎。

~~~~~

大楚王朝有九个边防。

现在属于九省统制王子腾节制。

是为辽东、宣府、大同、延绥。

宁夏、甘肃、蓟州、太原、固原。

从邸报得知消息后。

贾琮在匪鉴阁书房关门上窗,与下人密议。

铁牛、曹达华二人在座。

贾琮冷冷地道:“充军极边宁夏,由直隶往西。

必过太行山井径关。

贾珍、贾蓉不死,终是祸患。

我料定他们在绣衣卫昭狱已经受过苦刑。

就是路上死了,也没什么......”

铁牛想了想:“押送官派的是绣衣卫缇骑。

琮三爷,咱们恐怕无法下手。”

“笨!”

贾琮摇头,讽笑道:“有钱能使鬼推磨,何须我们亲自下手。

曹达华,你不是认识太行山的马贼吗?

此事由你出面,我封你五百两银子。

四百两银子买贾珍、贾蓉父子的人头。

充军人犯。

想必会有人干这笔生意的,另外一百两归你......”

曹达华傻眼道:“太行山是有马贼,可小的不敢蒙骗啊。

还有一种厉害的蚂螂手,不过被官府编制了。

他们不会出手,还是马贼好。

干完一笔,躲进深山,官府也懒得管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