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雯、香菱一左一右跟着贾琮回了院儿。
香菱自打和贾琮相处日久。
觉得不知比薛蟠好了几倍,暗觉庆幸。
晴雯也和贾琮所担心的不同。
晴雯再爆烈,终究是一个丫头。
只要不刺激她。
这丫头还蛮听话的!
让贾琮头一次尝到了小夫妻的味道。
“琮三叔。”
英俊无比的小贾蔷从梨香院门出来。
看清来人,忙上前打招呼。
贾琮好奇道:“又来看龄官了?”
“是啊,她那人多病多愁的。
几两银子买个雀儿给她玩,她叫我放了。”
贾蔷也不忌讳,流连戏子本不是什么大事。
他这人也是个痴情种子。
叔侄俩聊几句分开,出了园门。
贾琮想了想道:“香菱,要不今晚你进来跟我们睡?”
“嗯......”
香菱先是呆呆答应一声,继而反应过来:“啊?”
晴雯咬牙切齿:“怎么是我们?
要睡也是跟你睡,可别搭上我。”
贾琮哑然失笑。
看来三人同床是不可能的了。
再瞧瞧香菱,害羞的低下头,贝齿咬着红唇。
那副羞态与袅娜的娇俏样儿。
真个让贾琮看得赏心悦目,不由感叹道。
“不是说娥皇女英是美谈吗?
书上都是骗人的,齐人之福不好享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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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到荣庆堂请安。
贾琮见到鸳鸯兴致不大似以往了。
都是贾赦强逼闹的!
姐妹们在说刻本的事情,个个大为满足。
贾宝玉对此也不嫉妒了。
贾母享受的眼睛半开半合,琥珀进来回道。
“东路那边轰隆隆塌了一堵墙,大太太吓得.......”
贾母闻声被惊到了:“好好的墙,怎么会塌了?”
鸳鸯急忙扶住老祖宗,琥珀解释道。
“老太太别担心,没事儿!
衙门的人说是要先预备一座牌坊。”
“什么牌坊?”贾母皱眉,奇怪问道。
“说是进士牌坊,这会子外面都传。
琮三爷会试过了,叫做贡士!
下一月要进宫去见万岁爷,参加朝考呢。
朝考完了,才是进士。”
“中了第几?”
贾母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来请安的贾琮。
这下,一屋子都安静了下来。
贾家是兴旺了百年的望族,西府有两代国公。
如此长的时间,骄奢淫逸自是难免。
皇恩的浩荡也容易让勋贵家族散失警惕。
进士,虽然整个社会都以它为荣耀。
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!
但是如果说出一个进士就能让家族瞬间崛起。
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。
新科进士优秀的进翰林院。
其他的要么外放地方官。
要么在京留任小官,熬资历。
无论是廷臣官员,还是后宫嫔妃。
最能自保的杀手锏,无非就是皇帝的宠信。
而贾琮现在还是一个贡士。
但他现在却有了一个直面皇帝的机会。
贾母一路冷眼看着这个孙儿走过来。
贾琮能走到哪一步,谁也不知道。
恐怕贾琮自己也不知道,朝堂是充满了未知的地方。
一个政治投机者,有可能一朝飞黄腾达。
一个性情耿直的官员,说大实话。
很可能皇帝一句话,削籍为民,或者充军极边。
死无葬身之地。
比如明朝的东林赵南星在吏部考核时。
公事公办,大公无私。
结果,他被万历削籍为民了。
所以说,相对于进士为官的如履薄冰。
混吃等死的勋贵,反而最保险。
这也是贾母看不上贾琮的原因之一。
如果换做国舅爷贾宝玉,又得另当别论了。
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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