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……有时候实在是低调不了。
南乔想到一件事情，低声说道：“聂主任，我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儿。”
“什么事儿？”
“十八年前，小溪山里面实验室的情况。我想知道，当年参与此次实验的人都有哪些。”
南乔知道，她调查不到的事情，国家一定可以！
南乔又道：“如果太为难，就算了。聂主任，不好意思，是我要求太多了。”
南乔正要站起来离开时，聂主任同意了。
“没问题，我帮你查。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，我也要投桃报李。”
达成了共识之后，厉夜寒带着南乔离开国安局。
“乔乔，爷爷发消息给我，问你晚上能不能回老宅，一家人在家里吃顿团圆饭。”
“好。”
她自然是没问题，这种场合她也是多吃饭少说话。
……
厉天益一家四口在客厅等着吃饭。
厉老爷子去厨房，说是要亲自指挥手擀面，让厉天益吃上儿时的味道。
此时，佣人领着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女性走进来。
佣人说道：“放在这里吧，等会老爷出来验货。”
经理站在一边，战战兢兢，不敢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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