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玉放下了这本《神犬法祭》，继续翻起其他秘籍来，结果都是“虚无”里夹杂两本鸡肋的真功法。
眼看那摊主已有怒意，段玉装作挑了挑，又拿起了那本《神犬法祭》，说道：“这本怎么卖？”
摊主脸色这才缓和，说道：“这本十两。”
“那这本呢？”
段玉指向了那本虚无的《天霜拳》问道。
“这本得十二两。”
段玉不发一言。
那摊主仔细看了段玉一阵儿，咳嗽道：“你也是炼气的，懂得都懂，这是充数的。”
察觉到段玉是二境炼气境后，他知道这胡编乱造的东西是骗不了对方了。
对方能在一众书里挑出这本真的，不是巧合。
段玉再次指向了《神犬法祭》，说道：“能少多少？”
摊主赶紧摇头道：“这本是别人寄卖的，分文不少。”
“那算了。”
段玉起身离开。
一步，两步，三步......
连走了五步对方也没喊他，看来这杀价技巧没用。
不过也从侧面上印证了，这本秘籍大概率就是寄卖的。
原主人应该是察觉到这秘籍有问题，所以才用这种隐姓埋名的方式寄卖，并且卖价不高。
毕竟这实际上是《三洞养邪术》，鬼知道会养出什么噬主玩意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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