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她一直在服用一种禁药,传说,吃了这种药,就能散发出自然而然的体香,让男子彻底对自己死心塌地。
傅云秋想以此拴牢太子,故而坚持服用,可没想到,就在今天一早,爆出了难看的小疙瘩!
“明天就是我的生辰宴了,王爷,我该怎么办?太子若是知道,更不会要我了……”傅云秋哭的梨花带雨,手却不敢碰脸上的疙瘩。
萧琅炎面色阴沉,薄眸中布满风雨。
“你野心实在太大,如今变成这样,也是咎由自取,我早就告诫过你,少痴心妄想,以免害了自己。”
“现在你变成如此,本王有什么办法帮你?别忘了,傅云秋,我们之间的情分,是有数的!”
傅云秋脸色一白,抬起头来:“王爷,我从不曾求您什么,只是希望您看在以前,您被关禁闭的那些日子,都是我在院子外陪您说话的份上,再帮我一次吧,求求您了!”
“我真的不能就这么毁了,否则,下场定然凄惨,我倒不如死了算了。”她低声呜咽。
萧琅炎沉息片刻,对外吩咐:“去别院,顺便,将江蛮子请来。”
为了提前部署应对皇帝的病情,萧琅炎早就从沈定珠那借来了神医,江蛮子一直借住在萧琅炎给他安排的京城别院。
陈衡在外摘了宁王府的车标,随后低调地驶入巷子,朝别院而去。
此时。
沈定珠已经服完了药,不过半刻,她浑身开始冒汗,心口仿佛有火在炙烤,白皙的额头上也浸出汗珠。
她早已回到自己的屋子里,躺在榻上,感受着身体的力气一点点变得虚弱。
老御监和怀寿,带着禁军守在她的门口。
这个药到底奏不奏效,毒性够不够炽烈,会不会造成死亡,都要等着看结果。
所以,他们要在这一直待着。
程茴和沉碧在院子门口,想进去,却不能。
沉碧焦急地来回踱步:“怎么办?王爷还没回来,他们又不让我们看主子。”
程茴抿了抿唇,装出在乎的样子:“要不,你悄悄地出去报信?要是能找到徐寿公公,肯定就知道王爷在哪儿,我听说,徐寿公公今日特地请了休沐,去城中看望他的妻儿了。”
沉碧迟疑了片刻,程茴低声催促:“你还犹豫什么,主子要是没命了,咱们两个该怎么办?”
于是,沉碧咬牙,道:“那你在这里守着,一会若是能进去看主子了,赶紧瞧瞧她怎么样了,我这就去找徐寿公公帮忙!”
她匆匆离开,程茴眼底划过得逞的阴冷,她没待一会,就转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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