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定珠娇美的芙蓉面,泛起轻红,她侧眸示意了一眼,挥开他的手掌:“别闹了,那边孩子们和宫人都在。”
萧琅炎一贯强势,哪里会听,他站起身,高大的身躯火热靠近,大掌直接扶着沈定珠的后脖颈,将她推向自己,覆唇便吻了过来。
亲了两下,他才放开面色通红的沈定珠:“朕在自己宫里亲自己的皇后,有什么好避着人的。”
沈定珠娇嗔般的瞪他一眼,擦了擦唇角的水渍:“我脸皮薄,不敢跟你比。”
“哦?脸皮薄的人,昨夜可说不出那种话。”萧琅炎笑着整理衣袖。
沈定珠羞恼,想打他一拳,但考虑到他有伤势,便提裙踩了一下他的龙靴,萧琅炎喉头溢出笑声,她越大胆妄为,他越想纵容她宠着她。
沈定珠是一朵娇花,他允许她在自己身上放肆,萧琅炎掌握着绝对的权势,只为了将她好好的保护起来。
正当萧琅炎想去看看孩子们的时候,徐寿从外头进来:“皇上……”
见他面有难色,萧琅炎昂了昂下颌,神情严肃起来:“怎么?陈衡还没走?”
徐寿摇头:“还跪着呢,已经两个时辰了,他身上还带着伤,奴才怕……这才来请皇上定夺。”
若是旁人也就罢了,对方是陈衡,原本带伤,皇上让他在家中休养,可他几次入宫,都是为了刘家的事来的。
沈定珠还不知道陈衡进宫了,在一旁淡淡听着。
萧琅炎坐去椅子上,端起凉茶,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,剑眉却皱着。
“真是一根筋。”他薄唇吐出一声冷笑,摇了摇头,将凉茶润了一口。
最后,萧琅炎放下茶盏,他看向沈定珠:“你上次说,绣翠怎么想的?”
“绣翠不想陈衡为难,自然是什么都为他考虑,可是绣翠伺候我多年,我是半点看不得她受委屈,陈衡跟刘姑娘的事纠缠不清,就别再将绣翠卷进去了。”
萧琅炎颔首,问清楚了沈定珠的意思,他便也不再坚持,对徐寿吩咐:“你去告诉陈衡,朕不阻拦了,一切尊重他的想法,只是他日后若后悔,不准求到朕面前来,去吧。”
徐寿得令,即刻转身去了。
不一会回来,跟萧琅炎说陈衡走了:“还是朝着瑶光宫的方向,磕了个头才走。”
萧琅炎正抱着萧不误,教他小手怎么捏着小木剑。
闻言,他淡淡嗤笑:“跟朕这么久,半点机敏都没学着,罢了,朕与皇后都不管了。”
沈定珠陪着萧心澄练字,顺便给女儿喂雪梨吃。
萧心澄却总是心不在焉,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沈定珠:“你这一个‘樊’字写错四次,澄澄,不专心可不行,你好好练,不是还想拿给你父皇看吗?”
萧心澄放下笔,抬起稚嫩白皙的小脸:“娘亲,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
“嗯?为何这么说?”
“如果不是我闹着要去骑马,爹爹也不会叫大家都陪我去,结果害的陈衡大哥哥不能与绣翠姐姐在一起了。”
这件事,竟连小家伙都听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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