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琅炎面色淡了淡,抓住她的手拿了出来,才说:“朕确实只是心疼澄澄而已。”
他说完,转眸看向她:“朕没有对鹿匪心软,你也不要想着为鹿匪求情的事,可以医治,但不可能宽恕他。”
沈定珠噘嘴,满是打量地瞧着他:“我没有想着求情。”
她只是在想,就算这是萧琅炎的计划,故意让女儿当着大家的面闹起来,可对澄澄也实在是太纵容了。
夜里躺在床榻上,月色幽凉如水,冬夜凛冽的风,偶尔呼的一声扑打在窗子上。
沈定珠睡不着,翻了两个身,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捞去了他火热的怀中。
“睡不着?”萧琅炎仍旧闭着眼,语气带着淡淡的慵懒困倦,“朕哄你。”
沈定珠将他的胳膊推了推,以免他搂的太紧不舒服。
“我是在想,咱们两个人,不能都纵容澄澄,否则会把孩子惯坏的。”
萧琅炎闭着眼,薄唇溢出一声笑:“这是咱们唯一的女儿,为何不能惯着?看着她无忧无虑的长大,不正是你最开心的事吗?”
“何况,这一点她且是随你,总是对敌国的人心软,当初那个景猗,不也是你做主留他一命?”
听了这话,沈定珠万般无奈。
“哪有这么比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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