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定珠这才看向隔间,她坐在里殿,一道水晶珠帘隔开了外殿,萧行彻的身影就站在那,像是来了有一会了。
宋嬷嬷连忙将人请进来,沈定珠伸手,示意他坐到身边来。
“怎么来了也不喊母后?”沈定珠说着,摸到他小手冰凉,想来是今日天气寒冷冻得,于是她又询问太子身边的随从,语气稍有严厉,“怎么也不给太子带个手炉,东宫伺候的人,都是如此不上心吗?”
随从连忙低下头告饶,萧行彻笑了笑,眉宇间透着清雅矜贵,一双眼睛澄澈乌黑。
“母后,不要责怪他们,是儿臣不想拿手炉,因为今早太师和太傅一同讲课,学的东西多了些,父皇说过,冬天的暖炉可以给人温暖,却也会让人觉得困倦,儿臣怕犯困,就让人撤了一些。”
沈定珠想到,萧琅炎自己在御书房办公的时候,就会窗牖大敞,明明冷的像冰窟一样,他却说能保持清醒。
也只有每次沈定珠去了,他才紧闭窗子,以免冻着他。
没想到他们的儿子也开始效仿他这点。
沈定珠万分心疼地摸了摸萧行彻的小脸:“真是辛苦了,来,母后的手暖和,给你暖一暖。”
她纤细柔软的手掌包裹着儿子小小的手,萧行彻就坐在她身边,依偎着母亲的胳膊,一张稚嫩的小脸都因为这样难得的宁静,而多了几分笑意。
“母后,刚刚儿臣进来有一会了,因为看您和宋嬷嬷在说话,所以没有打扰你们,不过儿臣斗胆听了片刻,母后是在为皇姐的事发愁?”
看来,连小太子亦有耳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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