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小姐身份尊贵,实乃不是我等一介寒门弟子所能攀附的,但我等也有一言,想问一问陈小姐,敢问陈小姐,身上可有一官半职在身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陈宛儿瞪了瞪眼睛,她又不是男子,怎么可能有一官半职在身上?
那名书生听这话,冷笑一声“我等虽出身寒门,但也却是个举人,见官尚可不拜,现在,陈小姐这样说,可不就是在瞧不起这天下的官员?”
“我……”
陈宛儿双眼瞪大,根本没有想到,对方竟然会这样说。
陈生听到这话,面色也是一变。
顾不上陈宛儿了,连忙转头,看向一旁的开口说话之人。
“兄台,舍妹并非这个意思,还请诸位见谅。”
“宛儿,快道歉!”
陈宛儿听到他的话,僵着脸,待在原地没有动弹。
陈胜面色铁青“诸位,我替舍妹道歉,妨碍小妹口不择言,待我回到家中,定然严加管教。”
“陈兄,既然你开口了,我们那也就暂时放下了这件事情,只是,我等虽然出身寒门,但是却也有自己的坚持的。”
陈生自然知道,寒门弟子虽然出身低,但他们,却是东陵之中最难以琢磨的一部分力量。
即便是京城中人,虽然有些人看不起寒门弟子,但是也却不会是堂而皇之的说出来的。
如今,落到这一步,只能说是陈宛儿自己蠢。
陈宛儿不甘心被这样暗讽,“这位公子,我只是说说,可你为何跟我一个小女子如此一般见识?”
“你!”
那书生一噎,面色铁青。
陈宛儿见状,眼底闪过一抹笑“我说的可不是你们,只是,小女子认为,既然读过圣贤书,那么诸位也应当知晓,不是什么人都值得结交的!”
说话间,她的目光毫不吝啬地落在了应青辞的身上。
显然是在嘲讽应青辞不配来这里。
“陈小姐,应姑娘是我家的客人。”
谢临轩的面色此刻是真的沉了下去。
应青辞是谢晚云请过来的客人,方才可是一语都未说,竟然被陈宛儿如此针对。
“临轩哥哥,我又没有说错,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农女,你们乃是大户人家,为何要跟这种低贱之人一道?”
“这位姑娘,还请慎言!”
应青寒听到陈宛儿侮辱应青辞的话语,面色一变,冷冷的看向她。
“你有算个什么东西!”
就算方才那个男人是举人,但是也不代表他们之中所有的人都是举人。
照她看,这里的举人也不过二三个。
“我竟是不知,原来,谢家的宴会,陈姑娘竟能做得了主?而且,此次宴会,比的是谁的身份尊贵啊。”
“那是自然,像你这等身份低贱之人,凭什么能够与我同席?”
陈宛儿自以为自己的话一定让在场的众人都赞同,却没有看到,众人纷纷一脸复杂地看着她。
眼底闪过震惊。
没想到,这几侍郎家的千金竟然如此无礼?
“是吗?”
应青辞看了一眼陈宛儿,“陈姑娘,即便是你父亲见到我,恐怕也是需要恭恭敬敬的行礼的。”
“你放肆!”
应青辞的话刚落下,陈宛儿就面目狰狞地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