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她并没有声张，只是依旧看着台上弹奏乐曲的姑娘。
“妈妈说的就是这个人？”
那女子的声音，婉转动听，比起黄莺的叫声还要柔弱，让人听了，会生出一股保护欲。
二楼的角落里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露出了一道红色的身影，紧接着，一个饱含富态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。
赫然是此前在万花楼门前的那个老鸨。
只是，此刻她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盯着台下的应青辞。
“如烟，怎样？妈妈的目光没错吧？”
“咯咯咯——”
被叫做如烟的女子，抬起手里的团扇，半掩着面容，轻笑一声。
目光却也是扫向了应青辞的脸“那位‘公子’的脸，可真是叫如烟也好生嫉妒啊。”
话虽是这样说，但是她的眼底却带着一丝诡谲，让人看了只感惊悚。
“公子。”
楼上的目光那么炽热，那么明显，凌虚自然也察觉到了。
“无妨。”
应青辞红唇轻启，眼底闪过一抹暗光。
凌虚听闻，收回了目光。
“啧，妈妈，咱们好像被发现了呢？”
“咯咯，怕什么？进了咱们万花楼，入了万花楼的眼，怎么会有人能够逃出去？”
说完这话，那老鸨看了一眼面前的如烟一眼，轻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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