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蛋!
青妩扯过袍子盖住身体,脸红红的,心里一顿好骂。
她这会儿脸色红润,除了头发还是白的外,瞧着像是进补了什么灵丹妙药。
她先前的确没客气,逮住萧沉砚好一顿吸。
差点被吸干的厌王殿下走出大帐后就踉跄了下,有点脚软。
男人俊美无俦的面上有一瞬的尴尬,之前夸下海口,是真的险些被吸干了。
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‘虚’,身上魂力神力都空空的,比当初夺命煞在身上作祟时还不如。
他衣袍凌乱,外罩的大氅能遮住狼狈,却遮不住他脖子上的那几个牙印,全是被青妩咬出来的。
这会儿神力空空,原本只需弄一盆雪水,他以神力化开煮沸,就能给自家小豆丁端起,但现在嘛……
还得老实去烧火。
也好,正好冷静冷静。
只是没走出多远,萧沉砚就对上一道谴责的视线。
炎婪拎着酒坛子立在雪地里,皱眉看着他,眼神像是在看一头拱了白菜的孽畜。
“炎叔。”萧沉砚神色如常的打招呼。
炎婪灌了口酒,指着他点了点,半晌憋出两个字:“牲口。”
萧沉砚略感疑惑。
炎婪:“你现在还是凡人之身吧,真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?”
“你现在这气血两虚的样子活似两边腰子都被嘎了,好歹也是当过神的,咋这点自制力都没有。”
萧沉砚:“……”
他想解释自己不是……但好像又没什么底气。
毕竟,他不是不想,而是虚到不能。
但他又不是因为那事儿虚的啊!
见他沉默,炎婪叹气,“本来我还挺担心刹刹的,你俩既然还有劲儿胡来,想来她情况还好。”
萧沉砚:“……也没有太好。”
炎婪目色一厉:“她情况不太好,你还硬拉着她胡来,你小子,你真是个牲口啊!”
“你到底会不会心疼媳妇啊!”
萧沉砚深吸一口气,放弃了解释,“受教了。”
炎婪哼了声,眼神挑剔:“你拎着个盆要干嘛去?”
“烧水。”
炎婪更嫌弃了,“连个烧水的法术都使不出来了?男人啊……啧……”
萧沉砚再度深吸一口气,保持微笑:“炎叔教训的是。”
炎婪摆手:“赶紧去吧,别让我乖侄女等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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