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沉砚又是一阵点头。
烛九阴在旁边等的不耐烦了:“你们教训完没,该轮到老子了吧?”
今日大喜,萧沉砚心情好的很,对烛九阴也和颜悦色:“烛神有何指教?”
烛九阴指着萧沉砚鼻子,又指了指北方鬼帝和太一:“几个意思?你管他俩叫岳父,管老子叫烛神?老子也是你岳父!”
萧沉砚笑而不语,这回没点头。
炎婪嘁了声,上前搭着萧沉砚肩膀,将他往外拉:“行了,别搭理这几个老家伙,他们就是见不着刹刹,心里不舒坦,找你撒气呢。”
“过来的路上有一个算一个,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。”
“走走走!这等好事,叔带你喝大酒去!”
萧沉砚被炎婪拖走,烛九阴被无视,气的跳脚。
太一和北方鬼帝对视一眼,一神一鬼都笑了起来。
他们的确是心里不舒坦,眼巴巴想来看女儿呢,奈何屋子里人太多,他们都挤不进去,没说两句话就被女眷们给赶走了。
萧沉砚被炎婪拉出去,酒没喝到,但礼收了不少。
“这烈阳酒是老子煞费苦心弄出的绝酿,就这一坛,你替我大侄女收好了。”
“还有这金乌羽,她不是一直眼馋老子的毛嘛,这羽毯你给她拿去。”
“还有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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