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东虎说道，“一个晚上，够做许多事情了。”
“而且蔡芬有心偷秘方，肯定把秘方背得倒背如流，说不定还多次熬制出来。”
“所以这个办法不行。”
蔡东虎盯着她，严肃说，“小芬，这个秘方你可不能泄露出去了！”
“你……”
蔡芬死死盯着蔡东虎，再看看母亲，她终于明白，母亲就没有站在公道这边，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。
十八年前，骗走自已的火锅公司，十八年后，自已喜冲冲跑回来见母亲，仍是不受待见。
“小芬，东虎的话你听到了？这个秘方，你得烂在肚子里。”
冯瑟如说，“现在，没有过硬的证据，小芬，你还不认罪？是不是要等到我把你从族谱上除名、然后报警，你才肯面对现实？”
蔡芬眼眶一下子就红通通的，哽咽说，“妈，你太偏心了，我有证据，你说是假的，还要我怎么自证？”
这一刻，她终于对母亲失去了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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