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铮闭了闭眼,三两下扯开皮带扣。
池皎皎接手,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往下扒拉裤子。
顾铮感到腰部以下传来一阵凉意,凉意过后,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,如同细小电流爬过,带起一阵酥痒,和难言的羞耻。
他嗓子哑得厉害,“你、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残废的左腿麻木疼痛,健全的右腿就愈发敏感,还有中间那处,更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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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母接过野鸡和鸡蛋,絮絮叨叨念起来:
“丫头,你着急老二的身体,大娘心里很感谢你,但下回可不敢再上山抓野鸡了啊,这野鸡满山跑,比家鸡厉害多了,又有劲儿,爪子又锋利,挠一下真不是开玩笑的!”
“老大媳妇刚怀孕的时候,老大为了给她补身体,进山抓野鸡,膀子被抓得血渍呼啦的,就连脸上也被挠了一爪。”
“爷们皮糙肉厚,伤了不打紧,你一个小姑娘留疤就不好了。”
念叨完,顾母才想起来问,“你是怎么抓到这只野鸡的?”
池皎皎摸了下鼻子,“说出来您可能不信,这只鸡眼神不好,自己撞在我棍子上,撞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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