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等候什么机要会议。
池皎皎心中好笑,故意问了句:“顾营长,要不要把门关上?”
对于她肚里一有点坏水儿就喜欢喊顾营长来捉弄自己,顾铮已经从不适应到无奈,再到现在的习惯了。
他抿了抿唇,答非所问,“不是针灸吗,关什么门?”
池皎皎哼笑了声,假正经的闷瓜,就装吧,看你能装多久。
木门阖上发出吱呀一声叫。
顾铮黑眸颤了颤,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。
他们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,有些亲密接触很正常,没什么好紧张的。
可池皎皎是被迫嫁给自己,还约定一年之后离婚,两人本质就是协议婚姻,他为什么要答应她这种出格的要求?
“带子解开,躺平,我给你针灸。”
池皎皎从容地搬了张凳子过来坐下,打开提前备好的针包给金针消毒。
顾铮胸口莫名涌上来一股气,有些发堵。
她果然是在戏耍他。
“池皎皎同志,你能自己想清楚再好不过,我们之间的确不适合再发生过于亲密的举动。”
男人的嗓音低沉,怎么听都不像是高兴的语气。
池皎皎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,“你想赖账?”
顾铮肌肉瞬间绷紧,克制着身体不做出下意识反击的动作。
若是换一个人来,此刻恐怕已经位置对调被他死死锁住喉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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