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害相权取其轻。
她直接走向柳厌。
闻延舟一下抓紧了她的手臂,声线紧绷:“你要跟他走?”
楼藏月回望他,眼眸倒影他的身影:“闻总的意思是,我没有资格决定自己跟谁走?”
此话一出,两人都想起另一句异曲同工的话——
当初商家游轮,他误会她跟沈素钦发生了什么,两人吵得很凶,她反问他,他有权利决定把她当成筹码送给谁,她反而没资格决定自己上谁的床?
他当时说,是,她没资格。
完全的,把她当成他的工具。
那次她被他伤得很深,闻延舟现在想起,心脏也麻了一下,手不禁松开,有点叹气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现在不是这个意思,当初也不是那个意思。
楼藏月一顿,还是走了。
......
坐上柳厌的车,柳厌心情好到都开始哼歌儿了:“我还是头一回看到闻延舟受挫的样子,不枉我连夜开车从宋城过来,值了。”
楼藏月转身时,也有看到闻延舟那双漆黑的眼眸底部,一闪而过的失望。
确实,她在他身边三年,闻总都是意气风发的,从来没有这种负面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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