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藏月靠在椅背上,开始问:“我有断了柳氏的资金链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有阻止银行和你那些朋友放贷借钱给你吗?”
“我有怂恿你去碰慈善基金里的钱吗?”
“我有举报你挪用公款吗?有在网上引导舆论攻击柳氏吗?”
柳厌皆是说:“没有,你什么都没做。但这也是你手段高明的地方,兵不血刃。”
楼藏月抚平身上的大衣褶皱,嘴角微微一勾。
柳厌突然喊她:“楼秘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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