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赵梓莹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:“不生气吧?”
慕容黎知道自己到底如何被他算计的团团转的时候,就晓得自己挺蠢,但是从旁观者口中听到,又更多了几分“原来我真的这么蠢”的自我鄙夷和尴尬。
叹了口气,“不生气。”
赵梓莹努力给她灌输远离男人的思想:“我阿母说,男人从来就不是女人的天,女子最该爱的是自己,然后是父母,最后才是子女和丈夫。更不要让自己成为男人的附庸,那样很可悲。因为哪一日男子变心,女人就会觉得天塌了。多爱自己,就不会被男人的薄情寡义所重伤。”
慕容黎细细品味这几句话,赞同点头:“你母亲,说得很对。”
“驾!”
“让开!”
“别挡了小爷的路!”
冬天的北方,若是不下雨下雪,空气就会格外干涩。
一群鲜衣怒马公子哥儿打马从她们车架旁行过,卷起尘土飞扬随着山林子里的风直扑进马车内。
叫人一阵好咳!
马匹去势急,又是一群人相互追逐着,带倒了路边的行人,一时间人仰马翻,把山路也给阻了。
“执绔!”
“败类!”
“混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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