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门口,还没来得及完全关上门,就听到内里传来沈定珠低声的埋怨:“胳膊抬不起来了。”
“是么?上次也没有这么严重吧?”萧琅炎的质疑,带着戏谑。
后面的话徐寿不敢再听,急忙关紧了门。
次日,萧琅炎天不亮就起来了,徐寿进去服侍,床帐依旧垂着,想必是沈定珠没有醒。
萧琅炎从不在这种小事上为难她,只抓大放小,像睡迟不能伺候他更衣的事,他几乎不怎么计较。
徐寿替萧琅炎穿戴好,小心翼翼地问:“王爷,要给沈姨娘送一碗避子汤吗?”
“不用,”萧琅炎眸色黑彻,神情却不那么冰冷严厉,末了,他补充道,“让厨房给她准备红姜水。”
徐寿心里会意:“奴才晓得了。”
沈定珠足足又睡了两个时辰才醒,她翻了个身,背朝上趴在榻上。
还能感受到右臂酸痛不已。
“嘶……”她撑着身子坐起来,被褥滑落,露出来的锁骨上,有两三处显眼的咬痕。
萧琅炎虽然没做什么,但对她下嘴却特别狠!
昨晚明明是享受的那一方,却还是对当初她在绝马寺里嫌弃他的那夜耿耿于怀。
沈定珠揉了揉胳膊,挑帘朝外看一眼:“沉碧?”
“奴婢在。”沉碧大概早就守在门外,挑帘进来,手里搭着两三套新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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