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仅仅只是一瞬。
生苏心澄的时候,沈定珠差点没熬过来,再为萧琅炎生儿育女,体会那样生不如死的痛,她可没有勇气了。
这么一想,避子汤倒是个好东西,省得麻烦。
沈定珠伸手接过来,一饮而尽。
她的坦然,以及面上的平静,却让月白看得咂舌,更心疼这花儿一般美丽的沈主子。
沈定珠将碗交给月白的时候,恰好徐寿牵着苏心澄进来,萧琅炎倒是没跟着他们一起。
“娘亲!”苏心澄吃饱喝足,小脸粉扑扑的,眨着圆溜溜的黑眸,扑进了沈定珠的怀里。
小家伙穿着鲜艳的锦衣,乌黑的软发被巧手的月白编出了两个小揪揪,看起来冰雪可爱。
她闻到了什么味道,皱了皱小鼻子,来回嗅了嗅:“娘亲,你身上怎么有一种药味?”
苏心澄说着,扭头一看,瞧见月白捧着的托盘上,赫然放着药碗。
小家伙的脸色顿时白了白,有些担心地抱着沈定珠的腰:“娘亲,你病了吗?为什么要吃药?”
沈定珠轻笑,目光柔和万分,她将女儿抱起来,说道:“娘亲没有生病,这个药,对娘亲的身体有好处。”
苏心澄这才放心地甜甜一笑,稚嫩小脸漾起一片童真:“那就好,娘亲,刚刚阿爹说了,这一路回家,还要带我去看桃花呢!”
她话音刚落,那厢萧琅炎便走到了门口,身后跟着几个气质森冷的护卫。
萧琅炎看着沈定珠:“你跟朕一辆马车,让澄澄跟着月白。”
沈定珠却抱紧了苏心澄,果断摇头:“路途遥远,妾还是跟着澄澄才能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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