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寿的妻子没有的选,而沈定珠有的选,她逃去南州那么远的地方,算算时间,离京的途中她大概就知道自己已有身孕。
路途迢迢,她还肯怀着他的孩子,一路颠簸到南州生下来,对于她那么娇气的一个女人来说,流掉孩子,会比她生下来容易的多。
但她还是选择保全了他们的女儿。
萧琅炎心中的躁怒不知不觉中就褪去了,在他的思量间,他开始觉得,这场跟沈定珠的爱欲赌约,他也未必会输。
她心中应当是有他的,只是她愚钝,不会表现。
萧琅炎站起身,掸了掸衣袖,准备继续批阅奏折。
他顺手指了指葡萄:“明天给瑶光宫送去,让她也尝尝西域贡果的甜。”
徐寿了然地点头,笑眯眯的:“那皇上还要限制贵妃娘娘用冰鉴吗?”
“限制,”萧琅炎回到御桌后,高大的身影,埋首开始批奏折,顺带声音清冷威严道,“她太贪凉了,哪日闹着身上疼,还不是朕去哄?”
徐寿默默地低头:“奴才知道了。”
沈贵妃哪次主动要皇上哄了?他怎么不记得。
……
萧琅炎上次要的太狠,沈定珠身上的痕迹,五六天了还有一点印子,尤其是脖子到锁骨上的,让她大夏天不得不在脖子上戴了一圈薄纱遮挡。
甚至有的地方还肿的厉害,穿衣服摩挲两下就不舒服,沈定珠本有些担心萧琅炎再来找她时,该怎么委婉地拒绝侍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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