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太医恰好道:“皇上,小皇子不足月生产,只怕要好好调理。”
萧琅炎颔首,眸中深黑,英俊的面孔疲倦,略有些憔悴:“你往后的主要职责,就是照顾好皇子,朕要他平安长大。”
就在这时,徐寿赶来,在马车外启禀:“皇上,沈老先生想求见您一面。”
萧琅炎闭目养神,唇角紧绷,冷冽地回了一句:“若是谢恩不必了,其余的话也不用再说,让他安生,走吧。”
帝王的座驾,在禁军的护送下驶离。
沉碧和绣翠得到消息,终于被从正厅放走,她们急忙赶回院子里,一推门,却发现沈定珠已经撑着自己站了起来,缓缓地挪动到了门口。
绣翠吓得魂飞魄散:“娘娘,您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我要去求皇上,他可以恨我,怨我,怎能不让再看一眼孩子,我要去求他……”沈定珠面色惨白,犹如被狂雨吹打的白牡丹。
沉碧哭着握住她的手:“娘娘别去了,您养好身体,比什么都强,等皇上消气了,就会接您回宫。”
沈定珠没有力气,被沉碧和绣翠扶着上了床榻躺下,清泪不断滴落,她知道这次不一样,萧琅炎是真的生她气了。
五日后。
按兵不动的萧琅炎终于等来了第二封信,北梁的人沉不住气了,要提前将萧心澄送到指定的地方,并威胁萧琅炎同时将他抓的那名少年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