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七日过去。
沈定珠觉得府邸里闷得慌,带了几名便衣玄甲军,就与来找她的苏问画一同出府了。
沈母没有察觉异样,反而有些欣慰:“出去转转也好,整日闷在家里,会生心病的。”
她也觉得自己女儿压抑的厉害。
坐在马车上,苏问画就忍不住压低声音道:“表姐,那缨丹草有消息了!”
沈定珠眸色骤起波澜:“可你之前不是说,你丈夫回绝了你的要求?”
因着萧琅炎的病不能对外传出,故而沈定珠让苏问画找了个借口,正好老郡公之前被切了一根手指,苏问画便借着此事,写信给安州的丈夫潘叔青,谎称老郡公想要血肉再生,希望他能帮忙想办法,拿一点缨丹草寄回来。
没想到,她加急送出去的信件,她丈夫也加急地回信了,但不仅拒绝了苏问画的请求,还说:“岂能跟皇上对着干。”
言下之意,老郡公的手指怎么没的,大家心里都清楚,想办法让老郡公重新长出指头,那不是存心惹皇上不高兴吗?
苏问画当时气得半死,直骂他没用,但今日再见,她却说已经有了眉目。
“我丈夫虽不肯,但好在家中小叔子通情达理,我平日里跟他交情不错,上次写信回去,除了给我丈夫一封,也让人给他带去一封,这不,他马上回信,原来他那儿有些长琉国的药草存货,将剩下的缨丹草安排人都给我们送来,我们现在就去茶楼雅舍见他的人去。”
沈定珠心里一喜,但见苏问画提起这位小叔子的时候,语气都跟着活跃起来。
她不由得眨了眨水眸,多看了苏问画两眼。
苏问画自己有些心虚:“表姐!你可别多想,那是我小叔子,我刚嫁去潘家的时候,婆母成日给我脸色看,阴阳怪气的,唯有小叔子和善。”
“我也是知道感恩的人,偶尔利用外祖的关系,帮他一点小忙,哎哟,他办事也妥帖,还说,若是我再有需要的,便告诉他派来的人,他给我想办法。”
沈定珠缓缓一笑:“若是真的成了,那真该谢谢你了,问画。”
“表姐何必跟我说谢,我还没谢你呢,上次你让皇上帮忙,给了我夫君一官半职,名为赏赐实则威压,婆母给我写信的时候,口气都好了不少,哼,这才知道不能得罪我,谁让我有个好表姐,如今是皇后呢?”
苏问画说着,十分骄傲自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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