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衡一愣,他刚回来,也不清楚怎么回事:“卑职只是听绣翠说过一句,她要跪着给娘娘祈福,雷统领就让她日日前来。”
萧琅炎气息一沉,他让雷鸿处理善后,就是这么处理的?
把人调到沈定珠的院子里来了。
“叫雷鸿来书房见朕!”他撂下一句冰冷的斥声,陈衡立刻转步去了。
萧琅炎走远了,黄云梦念叨的声音才逐渐变小,她眼神无望地看了一眼萧琅炎远去的方向。
他刚刚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,堪称春风满面,一瞧就是又和皇后和好了。
难道她真的没有机会了吗?
……
沈定珠的屋子里。
苏问画已经被扶了起来,在沈定珠的肩头哭了好一会了。
也说了不少这一路来的委屈。
沈定珠听的暗暗心惊,又瞧见她身上的疤,更觉酸楚。
“问画,那你……你被那些贼人抓走,他们……他们可有欺辱你?”
苏问画知道沈定珠想问的是什么,提到这件事,她差点哭的昏死过去。
只见她撩起额头前的刘海,靠近发际线的位置,好大一块疤。
沈定珠看见,娇容惨白:“怎么回事?”
苏问画哽咽:“他们打算在卖了我之前,玷污我的清白,我以死相逼,狠狠撞在石头上,他们大概是怕我没命,就卖不了钱了,以此我才保全清白……”
沈定珠咬唇,神情复杂,她拿出帕子,给苏问画擦眼泪。
“别哭了,那魏琬心思如此歹毒,现在遭遇这种事,也是报应。”
苏问画哭声一停:“她怎么了?”
沈定珠简单地说了魏琬遭遇的事。
苏问画听后,渐渐迟疑:“怎么会是表姐身边的侍卫做的呢,一看就是有人想陷害,划破魏琬的脸,又找人玷污了她,这是女子之间才做得出来的事!”
“肯定是为了泄愤,顺便嫁祸给表姐而已,我瞧着,不会就是外头跪着的那个女人吧!一看她就不像什么好人。”
沈定珠一愣:“外头跪着人?”
她生产到现在,几乎没怎么出过门,根本不知道黄云梦要跪在外头给她祈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