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被一个刘芳诗毁成这样,萧琅炎也无可奈何。
萧琅炎环抱着沈定珠说:“朕以后再也不会找什么别的远亲了,朕只要你和孩子们,我们自己的家,朕格外珍惜,旁的人,都不牢靠。”
沈定珠靠在他肩上,脱了鞋,白嫩的小脚俏皮地踩在一旁,她蜷缩在他怀中,一个劲的安抚:“是呀,你不要着急,以后澄澄行彻他们长大,他们再各自嫁娶,你就会从父皇,变成皇祖父,到时候我们儿孙绕膝,你也不用怕孤单。”
“每年祭祖时,我们带着孩子孙儿,去母后的牌位前给她好好看看,她肯定比现在更高兴,对不对?”
萧琅炎被她的话开解了心扉,低沉的笑声从喉中溢出,他抚着沈定珠的脸,亲吻了下来。
渐渐地,沈定珠感觉他大掌竟在剥她衣裳,她按住他作乱的手:“你下午还有要事!”
“还有一个时辰,来得及,朕只要一次。”
一次那就太久了!沈定珠还来不及拒绝,就被他抱起来,送去了软云堆般的床褥中。
然而,到了夜里,萧琅炎从御书房忙完政务回来,刚要搂着沈定珠睡下。
却有侍卫快步赶来:“皇上,押送过程中,刚出城门,陈衡就帮助刘芳诗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