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姑姑说:“后来罪人春喜就着急了,对傅姑娘举止不敬,甚至将她扑倒在地……”
春喜急忙抬头,怒气冲冲地反驳:“奴才没有!是傅姑娘抢了帕子,不肯还给奴才,她让奴才跪着求她,奴才也跪了。”
“可是傅姑娘却说,主子身世不堪,死得正好,还说要将奴才祭拜的事传出去,奴才一着急,才去抢她手上的帕子。”
“可是,可是,”春喜说着都快急哭了,“她跌倒在地,奴才抢过帕子藏起来的时候,那守门的禁军就回来了,将奴才抓住。”
宫人犯了错,自然是送到暴室。
春喜一开始不敢说自己在祭拜沈定珠,再三严刑拷打后,他才招了。
原本事情不大,且春喜祭拜的纸钱和河灯,都被禁卫找到了,身边要好的太监,也能为他作证,他确实每年都在祭拜。
按理,打几十个板子就过去了。
可万万没想到,傅云秋哭着要上吊,还说自己被太监碰脏了身子,萧琅炎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,反而动了怒,将他一直关在了暴室里。
“就算给奴才三条命,奴才都不敢碰那傅姑娘啊,何况奴才是个太监!”春喜委屈地抹着眼泪。
沈定珠听完了全部过程,神情复杂。
不让傅云秋受一点委屈,这倒是符合萧琅炎的性格。
“沉碧,你带着春喜,去太医院开药,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伤,一起治了。”沈定珠美眸沉沉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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