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,他边揉着沈定珠纤细的手指。
“朕已经加强了城中的巡逻,且审问过往年主簿记载,那两个火铳,其中一个没灌火线,是哑的,另外一个至少有五年的时间,只怕放不出半个响。”
沈定珠听他这么说,果然安心不少。
她抱住他的胳膊,整个人靠在他怀里:“那我们何时回京?”
萧琅炎垂眸望着她,笑的清然:“只怕要委屈你再陪朕等上几日,前不久刚收到你二哥的来信,他已经过了渝水河,再有五六日,定能赶来。”
“此处事务繁多,朕等着他来,将事情交代清楚了,才能放心离开,他来之前,你就多在府中待着,闲来无事时,朕抽空带你出去踏青。”
正是二月繁花盛放的好时节,整个荣安城白日和夜里,都充满了花香。
沈定珠坐月子里也闷坏了,闻言欣然答应,还道:“留在荣安城也不委屈,多等几日,更无妨,皇上在哪儿,我就在哪儿,两人作伴,更不怕日子无趣。”
萧琅炎见她两颊笑出粉云,眼里荡漾着潋滟波光,一时心头情欲轻动,再垂眸,见她冰肌玉骨,一件蓝底并蒂莲的抹胸,勾勒出坠坠奶白的兔儿。
他算了算日子,有力的臂膀勾住她的腰身:“你近日愈发乖巧,让朕想想,赏你什么好。”
话虽如此,沈定珠却见他搂着自己,耳鬓厮磨的亲吻,还将她抱去了榻上。
她羞恼地抬脚,踹进他怀里,被萧琅炎大掌一把握住。
他笑:“你踹为夫做什么?”
“皇上说的冠冕堂皇,什么赏,分明就是你自己享受。”
萧琅炎挑起剑眉,压身过来,低低地问她:“真的只有朕享受?你不高兴吗?”
沈定珠脸色一红,后来萧琅炎又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,惹得她整个人白里透粉,羞恼地像个熟了的樱桃。
床帐落下,两人唇齿相连,正情动万千的时候。
有人叩响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