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这样了,绣翠低了低头,声音还有些沙哑:“谢谢将军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西追拿起马刷,给马匹清理鬃毛,绣翠见状,默默无闻地也拿起一把刷子,走到旁边帮忙。
她没说话,只是时而帮他递个工具,或者帮他给马匹浇一瓢水。
几个小太监路过比武场,看了一眼里面,都觉得疑惑,他们窃窃私语——
“这刷马的活,什么时候轮到西追将军做了?”
“谁知道呢,肯定是马厩的小太监偷懒。”
“今早才刷过啊!”
“那就是西追将军体贴我们。”
他们讨论着走了。
那边,西追看见绣翠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,他便道:“其实哭也没什么不好的,有人流泪,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;而有的眼泪,是因为伤心。”
“你伤心而哭,不用觉得丢人,是人之常情。”
绣翠沉默地听着,她与西追之间,就隔着一匹马。
西追:“以前在边疆的时候,也有姑娘伤心了想哭,不过她们也不想被人看轻,更不想在外人面前落泪,所以她们发泄的方式很特别,你要不要学?”
绣翠不解,抬起头来:“什么方式?”
西追放下马刷:“跟我来。”
他带着绣翠,去了比试刀剑的地方。
这里专门有稻草人扎成的靶子,上面扎着几根弓箭,不远处放着一排兵器,十八样武器,都在上面放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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