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她也早已将自己献给萧琅炎,却因为害怕得罪他,从不曾提过什么要求,这一世既然注定还要做他的人,那沈定珠就得跟他好好商量。
床帐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,萧琅炎火热的身躯压下来的时候,沈定珠便想到了过去那些两人“恩爱”的细节。
萧琅炎刚褪下她外头的衣裙,却忽然僵住。
他凝眸看着沈定珠身躯下沾染的浓稠色泽,眼神从炙热转而渐渐清醒起来。
沈定珠见他面色不太好看,甚至没有再进一步,她困惑地坐起身:“王爷,怎么了?”
萧琅炎下颌线紧绷,面色铁青,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问:“你不记得自己来葵水的日子?”
沈定珠眉心突突地一跳,待回忆片刻,她忽然并拢纤细的腿,捂着腹部,俏丽绯红的面庞上满是局促。
“提……提前了……”她声音低若嗡吟,惹得萧琅炎的脸色又黑了几分。
他忽然起身下了床榻,朝外冷冷传唤徐寿:“进来将被褥换了。”
话音刚落,沈定珠还不待探头看出去,就被他扔过来的衣服兜头罩住。
“穿上,回你的院子。”
沈定珠灰溜溜地重新系好衣带,将稍微凌乱的秀发理了理,就匆忙下榻。
“王爷,我先告退。”她一路低着头,走得飞快,半露着的脸颊滚烫如火云,实在是窘促极了。
回到自己屋内,沈定珠连忙换下干净的衣裳,又去看替换下来的裙摆,果不其然瞧见几点血污。
她闭了闭眼,羞恼又焦急,偏偏这个时候身子不便,这次葵水不仅提前了,还不似以往疼痛,她竟没有一点察觉。
因着这件事,沈定珠老老实实地在屋子里待了三天,闲来无事就为萧琅炎做靴子,也不好意思再去见他。
到了第四日,沉碧来她房中:“小姐,奴婢看见郑尔兰回来了,还是徐公公亲自带回来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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