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因为铤而走险,他们才敢下手,赌的就是朕不会怀疑。”
萧琅炎说罢,转而从桌子中的一叠书中,抽出一本薄薄的册子,扔在了陈衡面前。
“你自己看吧,剖尸的仵作、验毒的太医的证词都在上面,刘芳诗骑的那匹马,被人在缰锁的内侧动过手脚。”
陈衡急忙拿起来查看,果然如萧琅炎所说,太医查过,马匹并非中毒发狂,且在马医的检查下,没有任何发狂的急症。
然而,仵作检查马尸的时候,在马鬃下的动脉位置,发现了一根几乎完全刺入的银针。
他回忆起那天,跟随萧琅炎一起进入林子里的时候,刘芳诗座下的马匹好像就很焦躁,总是不断地抬蹄嘶鸣。
当时刘芳诗还安抚马匹,并落后几步,大家都以为她在调整跟马驹的适应,然而,那个时候马匹的脖子里,肯定就已经被扎入银针了!
最后才会发狂,从后向前,冲乱了队形,也惊了别的马。
萧琅炎负手,眼神冷冽:“你也替朕审过人,你应该知道,随身带银针,必然是提前准备好了。”
也就是说,刘家从知道要陪皇帝骑猎开始,就在想歪招。
萧琅炎早就查过是谁动的手,那日牵马,唯有刘谟靠近过马匹,不是他,便是刘芳诗,兄妹二人必然是互相配合的。
陈衡嘴唇颤动:“这么说……这么说芳诗原本的目标,是皇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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