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定珠在马车上等了一盏茶的时间,萧琅炎才从宅子里出来。
她见萧琅炎弯腰进了车厢,便迫不及待地捂住了口鼻。
萧琅炎俊脸顿时黑沉:“有那么难闻么?本王刚刚都没靠近她。”
沈定珠黑润的水眸盈着一汪无辜:“不是难闻,而是我不想生病,免得到时宣王生辰,不便跟王爷出席了。”
萧琅炎抿紧薄唇,再无二话,只是回去的路上,一直脸色铁青。
仿佛被她嫌弃了一样。
回到王府,萧琅炎让徐寿立刻传水沐浴,洗去一身气息以后,他低头在袖子上闻了又闻。
徐寿连忙躬身上前,讨好地笑说:“王爷,这些衣物已经用竹丝香熏过了。”
上次挨了骂,这次他倒是没忘。
但萧琅炎拧着眉,问道:“我身上还有没有麝香味?”
徐寿愣住,上前嗅了嗅:“没有,怎么了王爷?”
萧琅炎想起方才回府时,沈定珠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,他冷笑一声,坐去榻边:“叫沈定珠过来伺候。”
他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。
然而,不等徐寿踏出院子的门,宫里就来人,说皇上命他进宫议事。
这一去,萧琅炎两天都没回王府。
沈定珠倒是趁着这些日子,将给他的黑靴做成了。
夜里露重,她靠在桌子边整理针线,一阵凉风从门口穿过,院子里响起徐寿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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