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翠脸色一红,急忙甩开沉碧的手:“我进去伺候娘娘了。”
此时,萧琅炎没有乘坐轿子,反而是带着禁军,走在月光铺洒的宫道上,薄唇边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。
徐寿也早已陪玩妻儿,赶回宫中,与陈衡一起跟在他的身后。
这两人都是萧琅炎的心腹,于是,萧琅炎便忍不住说:“朕对她的要求太苛刻了。”
徐寿和陈衡都是一愣,对视一眼,当然清楚能让皇上反思的人是谁,整个宫里,乃至整个晋朝,只有沈贵妃有这样的本事。
徐寿恭维:“皇上跟娘娘情深意重,哪有什么要求不要求的,不过是情到浓时,心里生出的几分计较,那也是甜蜜的,至少证明皇上非常在乎贵妃娘娘。”
萧琅炎笑了,从腰间顺手拽下压袍的红玉:“赏了。”
徐寿眉开眼笑:“多谢皇上,多谢贵妃娘娘!”
他沾了沈贵妃的光,可不得好好感谢。
要不怎么说徐寿是人精,谢了沈贵妃,萧琅炎听见了,比谢他自己都高兴。
陈衡皱了皱眉,直白地说:“皇上对贵妃娘娘够好了,前朝的非议都压着不让娘娘知道,后宫专宠,不立后纳妃,卑职觉得,沈贵妃能遇到皇上,才是好命。”
徐寿暗中拍了一下他的手。
陈衡反而纳闷:“徐公公,你打我做什么,皇上,卑职只是为您心里抱不平,您对贵妃娘娘太好了,贵妃娘娘却没为您做什么。”
徐寿一个头两个大,抬眼偷看,眼瞧着萧琅炎的侧颜轮廓越来越冷峻了,陈衡好像还不知道停。
忽然,萧琅炎嗤笑一声,回头看着陈衡:“她为朕做的事,都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,沈定珠娇气,能为朕做到那些,朕都知足。”
陈衡好奇:“什么事是卑职们看不到的?”
徐寿粗着嗓子吼道:“陈侍卫,你今夜的话格外多啊,太没规矩了!”
萧琅炎瞥了陈衡一眼:“她怀朕的骨肉,忍受孕中的苦楚,光是这一件,比的过一切。”
这下,陈衡和徐寿都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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