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琬和景猗自称来自长琉国的权贵家庭,他们说的长琉魏家,萧琅炎知道他们。
在不久之前,长琉国的小皇帝开始大开大合地将权利收回手中,长琉的魏家被他第一个拿来开刀。
所以,魏琬说带着一批缨丹草,与哥哥来寻求萧琅炎的庇护,得到了萧琅炎的允准。
萧琅炎说的再无情,魏琬都不甘心。
她咬着唇跪下来,用那双小鹿瞳般澄澈的眼眸,期期艾艾地看着萧琅炎。
“皇上,琬儿心悦于您,只想成为您的人,哪怕是妾琬儿也不在乎,琬儿也要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,皇后娘娘根本不值得皇上这样的宠爱!”
萧琅炎方才还冷淡闲适的神色,一瞬间变得极为阴戾。
“你这话,足够朕将你千刀万剐。”他切齿的怒意,冰冷得令人害怕。
魏琬将话都说出来了,哭的伤心欲绝:“来时,琬儿听见那位施老先生跟府邸里的下人阿良议论,刚走不久的北梁国富商许怀松,对娘娘心怀爱慕。”
“不仅看了娘娘补的画作,就千里迢迢地追来大晋,还想在此发家生根,不就是为了离皇后娘娘更近一点吗?他虽是走了,可他给娘娘留了丰厚的银子和铺子,皇后娘娘若是想走,随时离开得了。”
萧琅炎面色铁青:“她不会再走了。”
这句话,说来他自己也尚无底气,但面对外人,萧琅炎决不允许有人诋毁沈定珠一句。
可魏琬苦笑着摇头:“娘娘若真是无心离开,为什么将许怀松留下的那些铺子银票,都好好地收了起来?”
“就算她不想走,可娘娘珍藏着别的男人留下的好意,难道对皇上真的公平吗?您这么爱护她,娘娘对皇上的付出可有多少?她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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