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朕的话,不许跟景猗太亲昵,此外,朕已经让他恢复了自由身,不过有些安排,等朕今夜亲口告诉你,记得给朕留门。”
沈定珠应了一声,看见他迈着大步,带人走入星子明灭的夜色里。
萧琅炎回到外院,岑太医已经等候多时了。
“皇上,这次已经没有缨丹草了,所以微臣会暂且用针灸代替治疗,达到催发肌理血肉的效果,会比较疼,微臣给您点了安神香,或许会好些。”
萧琅炎靠在躺椅上,侍卫们上前,帮忙拉开衣裤,露出膝盖上狰狞的疤痕。
他倒是没什么反应,众人也习惯了。
只见萧琅炎躺着,手掌按在凛黑的剑眉上:“岑太医,朕不怕疼,但若皇后日后问起,你无需骗她,却也别说的详细,以免她难受。”
岑太医拱手:“微臣明白。”
他心中感慨,皇上和皇后娘娘这一路相伴到现在,他也算是有目共睹,皇上对娘娘的感情,还真是日久弥新啊。
房门紧闭,外间重重帷帐遮在了廊下,风都摇不起一丝弧度,房间被闷的密不透风,唯有艾灸的热气,熏陶着一切。
让萧琅炎闭目养神的俊容,也像是遮着一层淡淡的薄雾。
岑太医施针手法好,也难免他疼的出了一头冷汗,但萧琅炎一声不吭,仿佛习以为常。
针灸过后,要敷艾灸一个时辰。
故而,岑太医点上安神香,确认皇上睡着了以后,才退出去,守在了门外。
此时。
景猗已经被陈衡带去见沈定珠了。
陈衡守在门口,绣翠站在屋内,景猗被沈定珠按着,被迫坐在了椅子上。
他有些不自在,因为沈定珠还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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