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丁冲过来动手,刘芳诗一声惨叫,抱着钟大人的胳膊来回求饶:“大人,救救妾。”
钟大人为难至极,急的满头大汗:“夫……夫人!你别这么粗鲁,小灵她怀了我的骨肉,你这么做是要逼的她一尸两命啊!”
“骨肉?别以为我不知道,她是你在山里捡来的,还不知什么来路,这样的女人你也敢留在身边,还不知是不是别人的孩子!少废话,给我绑走!”
身后的刘芳诗顿时发出一声惨叫,捂着肚子:“大人,妾好痛。”
钟大人急了,立刻推开家丁,紧紧地将刘芳诗护在怀里,看她面色惨白,想到她肚子里可能是个儿子,钟大人怒不可遏。
他瞪着钟夫人,发了大火。
“我都说了她怀孕了,你还想怎么样?这么多年我一直忍让你,没有在府里纳妾,足够给你体面了,你还如此不讲道理!”
“我不讲理?”钟夫人气笑了,“钟祺然!当初你考取功名,却因家世低微,步入仕途处处为艰,如果没有我父亲拉拽帮衬,你以为你能凭自己的本事,坐到现在这个位置?”
再端庄的女人,过了二十多年几乎守寡的生活,也要爆发崩溃了。
她歇斯底里地怒斥:“当初母亲不让我嫁给你,看不上你的出身,我却为你一力担保,我说我相信你的人品,绝不会辜负我,可后来怎么样?你借着我母家的关系平步青云,坐稳官位以后,见我只生了两个女儿,就在我父亲去世后,迫不及待地在外面养外室!”
“京中的贵夫人们拿我当笑话看,我也只能强颜欢笑!女儿生病的时候,你在外哄外室开心;我去年生辰时你送的玛瑙项链,竟是外室不要的边角料;你以为这些我都不知道吗?”
钟大人一脸难堪,有些不愿承认自己的寡情:“你现在说这些指责我的话干什么?难道我亏待你了?我不是一样让你和女儿们锦衣玉食吗?”
钟夫人冷笑:“你是没亏待,府邸里看似只有我一个主母夫人,可你外面养了多少女人?这次更荒唐了,你身后的这个狐媚子,跟我们小女儿一个年纪,你简直禽兽不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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