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浣浣扶着腰站起来,挺着大肚子过去看周砚北把鱼扔进水池,又放了半池子的水,鲤鱼瞬间又活蹦乱跳起来。
水花溅了朱浣浣一脸。
朱浣浣哇了一声,边抹了把脸上的水,边念着阿弥陀佛,罪过罪过。
周砚北有点儿不能明白朱浣浣又想吃肉,又不忍心地纠结:“你要是觉得鱼死了可怜,以后就不买活的。”
朱浣浣赶紧打断:“那可不行,鱼要鲜活的才好吃,死了肉不好吃啊。”
周砚北就很理解朱浣浣的脑回路,不过就比朱浣浣大十岁,却总觉得是两代人,朱浣浣的思想实在太逃脱了:“我是怕你难过。”
朱浣浣嘿嘿笑着摆手:“我这是给鱼超度一样,这样吃了我也没心理负担,也希望他们要是有来世,就不要再做一条鱼,这样就不会被人吃了啊。”
周砚北难得眼中闪过笑意:“死了就死了,哪儿有那么多的说法。”
朱浣浣又用手戳了戳在水池里疯狂扑腾的鲤鱼,转身问周砚北:“周砚北,你说人会不会有来生啊?要是又来生,你还会不会娶我?”
周砚北有些纳闷地看着朱浣浣:“你心情不好?”
好端端是问这个,是又看了什么小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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