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久诚摇头:“还没呢,不着急。”
周长河叹口气:“你们都老大不小了,还不着急。可不能跟周砚北学,都快成老光棍了。”
叶笙又扒拉下了原主的记忆,周砚深家兄弟两个,还有个哥哥叫周砚北,今年三十四岁,在边防也没有结婚。
顾久诚笑看着周长河:“爷爷,这个还真不赖我们,你刚也说了这边以前多艰苦,砚北哥待的地方现在都很艰苦,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,哪里有机会接触女同志。而现在都流行找大学生,找小老板,谁家姑娘愿意上边防啊。”
周长河琢磨了下也对:“回头,我回去高低给砚北找个媳妇。”
叶笙就发现,这会儿的人,不管男女老少,好像都挺喜欢做媒啊。
吃了饭,顾久诚先离开,临走时拉着周砚深去一边嘀咕了几句。
顾久诚一走,叶笙瞬间觉得轻松了很多,心里那股压制不住的阴郁也消散干净。
周砚深问周长河要不要跟他们去家属院,周长河摆摆手:“我就不去打扰你们小两口了,我还有几个老战友要去见,有小孙陪着我就行。”
周砚深有些求之不得:“那行,你要是有事让我单位打电话。”
周长河嘟囔了一句:“我能有什么事?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的心思?赶紧带着笙笙回去啊。”
周砚深和叶笙先送老爷子回去,看着同行的生活秘书小孙扶着他回了房间,才开车离开。
车子出了招待所,叶笙松了一口气:“爷爷应该没怀疑吧?”
周砚深淡淡开口:“他就没相信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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