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笙嗯了一声,瞪眼看着朱浣浣:“你不是说你上一辈子到临死才见过周砚深?你怎么知道他也被人害了。”
朱浣浣抿了抿唇角:“我有件事瞒着你,我最后一次见周砚深,他左边脸毁容了,被烫的坑坑洼洼,眼这里的皮肤都粘连在一起,反正有点儿可怕的,不过他很平静,关心了我几句就离开了。”
叶笙听周砚深受伤,心里像窒息一样疼:“他大概是什么时候受伤?”
朱浣浣摇头:“具体时间我不清楚,不过看他的伤疤,和恢复情况,应该也有两三年,也就是周砚北死后一年左右的时间,周砚深就出事了。”
“我今天在来的路上,仔细的理了一下上辈子的事情,哪里会有那么多巧合?周砚北刚死一年,周砚深就出事?”
叶笙握着朱浣浣的手:“我们既然提前知道,就能想办法去阻止这些事情发生的。”
朱浣浣笑了,眼底亮晶晶的,还带着小得意:“那是当然,要不我不是白重生了?我不仅要救周砚北,还要给他生儿子,还要亲手撕了宁静芝那个贱人。不过现在嘛……”
说着卖了个关子,一脸神秘的看着叶笙,一字一句慢吞吞的说着:“现在我们要想办法先逃出去。”
叶笙集中精神准备听朱浣浣有什么好的主意,结果就听来这么一句,气的白她一眼:“你说话可真是大喘气!”
朱浣浣浣想说话,突然停住,侧耳听了下,伸手把叶笙按倒,然后她也靠在一边装晕。
叶笙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,赶紧闭眼配合。
门被推开,又扔进一个人来,然后哐当一声又关上了门。
叶笙听着脚步声走远,又听见耳边传来小声的抽泣声,好像是个不大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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