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莺皱眉：“郝小毛，你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？你会安静地坐在书店看书？”
郝小毛瞬间不说话，往嘴里塞着包子，掩饰被戳穿的尴尬。
叶笙忍不住笑：“我留下，郝小毛能听我的吗？我可是真的会在书店看书的。”
郝小毛赶紧点头，嘴里塞着包子，腮帮子鼓鼓的：“会，会，会。”
周砚深看了眼郝小毛：“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，不用看着他，他要是乱跑，自然会收拾他。”
叶笙想想，有郝小毛在，留下有个伴儿也行，而且她还好奇闻莺和郝小毛的关系。
在市中心的天马转盘分开，周砚深他们去分区开会，叶笙和郝小毛坐在树荫下的石头上吃冰棍。
郝小毛边看着来往的车辆边啧叹：“没想到市里还挺热闹的，小汽车还不少啊。”
叶笙看着一脸稚气的郝小毛：“闻莺真是你嫂子？亲嫂子？”
郝小毛愣了下，嗯啊地点头：“肯定是亲嫂子啊，要不能对我这么好吗？”
叶笙笑：“你嫂子很厉害。”
郝小毛没吱声，仰头把半根冰棍都塞进嘴里，被冰得不行，又伸手捂着嘴，原地跳着。
好不容易咽下冰棍，又喊着叶笙：“嫂子，你看那边在摸彩票，走走走，我们也去摸彩票，说不定能中个一等奖拖拉机呢。”
叶笙还什么都没问到，就被郝小毛拉着挤进摸彩票的地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