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笙推着周砚深:“你悠着点,身体刚好,还是好好休息。”
周砚深笑,将人揉进怀里:“外婆说的我现在恢复得很好,训练都没问题,那肯定这个也没事。”
叶笙不同意:“不行,那也不行,”
周砚深抱着她:“要不我去问问外婆?”说着还真的要爬起来。
叶笙赶紧拉着他,生怕这个男人真的会去:“啊,你要是去,我还要不要做人了?那你轻点啊。”
后来,这句话,叶笙觉得她就多余说。
周砚深怎么可能能轻点,就差点儿把她啃得骨头渣都不剩,好在还知道善后。
叶笙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前,看了眼床头柜的闹钟,已经快两点了。
折腾得太晚,叶笙自然又起晚了。
好在朱浣浣带小南瓜每天都起得很晚,她起来的时候,朱浣浣和小南瓜还没起来。
下楼没见周砚深,只有张阿姨在厨房忙着准备午饭,看见叶笙起来笑着:“砚深和老爷子他们出去了,说是中午吃饭前回来。锅里还有豆浆和油条,你先吃点?”
叶笙点头,揭开锅盖捏了根还热着的油条出来,准备拿豆浆的时候,就听张阿姨在唠叨:“前面那个张家,今天一早搬出来了。张军雷也被单位开除了,王素英怕一时半会儿出不来,闹不好还要坐牢。”
有热闹听,叶笙索性就捏着油条站在灶台边上吃,边吃边问:“怎么是闹不好?不是已经定罪了?”
张阿姨也不清楚:“不清楚啊,我刚才去买菜听了这么一耳朵。我还听到一个消息,王素英这些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张军雷身上,生怕儿子娶了媳妇有了孩子后就不听她的话了。她之所以这么做,是因为张军雷的父亲在外面早就有个女人,还生了个儿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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