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砚北想开口解释,怀里的小南瓜开始挣扎起来,病房里很热,小家伙抱着小被子就很不舒服,挣扎哼唧地想把小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。
朱浣浣不忍心儿子憋得小脸通红,擦了下眼泪,过去给小南瓜解开小被子,又脱掉一件棉衣。
小家伙舒服了,挥着小胳膊瞪着腿,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。
周砚北想想走的时候,儿子还是小小的软软的一点,这会儿长大了一圈,肉嘟嘟的一团,抱在怀里,感觉心都要融化了。
伸手抓着朱浣浣的手,将人拉到身边坐下:“浣浣,辛苦你了,把小南瓜养得这么好。”
朱浣浣甩了两下,没甩开,加上心里是更多的担心,还是忍不住的关心:“你的腿到底怎么伤的?我怎么听医生说你不配合治疗?如果再不配合治疗,后来就要截肢?”
周砚北握着朱浣浣的手紧了紧:“没有那么严重,我只是不采纳他们的治疗建议,我的腿,我心里有数。之前受过伤,在哨所时又冻了一下,所以暂时没有了知觉。”
朱浣浣听周砚北说得轻巧,却一个字都不信:“冻一下能这么久没知觉?而且为什么要瞒着我们?我都来了,还瞒着,你觉得能瞒住吗?”
周砚北很有耐心地跟朱浣浣解释:“我也是刚从哨所下来没两天,之前直升机都上不去,我之前是让你们不要来的。而且,我不知道你们要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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