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凡分享着自己的喜悦。并没有发现钟灵有些不对的神色。
“殿下，夜星姐姐走了！”钟灵这时终于开口道。
江凡闻言，只是点了点头，他以为虚夜星只是暂时隐藏了起来。但很快，他发现了钟灵神色的不对，连忙抬头看向钟灵。
他没有出言相问，但从钟灵欲言又止，以及复杂的神情中明白，虚夜星走了是什么意思！
“走了吧！我还有许多话想跟她说呢……”他嘴里发出一声轻喃，整个人感觉心像是被抽空了一块。
对于一直默默守护他的虚夜星，江凡怎么可能会对她没有感情呢，可她也知道虚夜星的心结。
他无法去开解对方，他尝试过留下对方，可也知道虚夜星这样的女子，是不可能属于他的。
因为，她的心不在情爱上，她那样恬静如水。似是天上仙女，万事万物只怕都不在她心中多留几分。
若不是因为北蒙北川暗河中的那段缘分，他们之间甚至都不会有太多的交集。
“走了好……她该有自己的天地。往后余生，安好吧！”江凡看向前方，轻叹了一口气，整个人感觉很是无力。
他张嘴想要再说什么，可话还未开口，却突然感觉一阵无力感传来，他瞬间就昏厥了过去。
看到江凡这样子，钟灵心头一惊，顿时上前将江凡抱住。
不远处的众人看到此景，顿时跑了过来，脸露担心。钟灵对众人笑了笑道：“殿下太累了，我带殿下回去休息，你们继续吧。”
她抱起江凡就朝外走去，看着江凡昏厥的状态，脸上有一丝失落和疼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