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给他们提个醒而已，他们愿意为自己和同学的利益去跟他们的师长抗争，这也算借刀杀人吗？”司晨反问。
“果然人类的本质就是利己！”帝天毫不客气地评价。
“我同意你的观点，利己主义是人类的本性，在未经过环境影响的情况下人们总是从自己的角度，以自己的利益为中心思考。在受到某种环境影响的情况下，例如集体主义，利他主义等思想观点的影响下，会在物质层面表现出利他行为。但他的内心可能是为了获得快感，喜欢利他之后的感受，这是为了自己的，为了自己获得快感的，或者再进一个层面，他的内心意识对自己的反馈是我是利他的，但是他确乎获得了快感，尽管他自己不这么认为，这种行为就是精神利己主义。”司晨深以为然，“别想着用语言攻击我，我没有那么高的道德情操。”
“我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，你能解答吗？”
“我不能保证，毕竟我活的时间还不到你年龄的零头，你先说是什么事。”
“为什么那个叫柳二龙的女人会喜欢玉小刚那种废物？在星斗大森林或者别的魂兽聚集地，没有哪个雌性魂兽会看得上这种同类。这就是你们人类所谓的爱情吗？”
“不，这是欺瞒，是谎言，唯独不是爱情。”司晨侧过头看着帝天，“无论是涉世未深的武魂殿圣女，还是从小缺爱的蓝电霸王龙家族长老的私生女，都逃不过这种裹着爱情糖衣的毒药。”
“怎么还有武魂殿圣女？你们武魂殿能放过他？”帝天觉得不可思议，如果玉小刚遇到的是司晨，早就投胎去了，哪里还有能力再骗一个？
“没办法，圣女已经是教皇了。”司晨摊了摊手，“她要是发起疯来还是挺麻烦的，而且只要不涉及玉小刚的事，她干的还是挺好的。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，前几年玉小刚那件事闹得那么大，也没见她说什么呀。”
“武魂殿是没人了吗？非要选她当教皇？不怕她把武魂殿送出去？”
“可是她把前任教皇干掉了呀，当时的教皇顺位继承人才刚觉醒武魂没多久，形势所迫嘛。”司晨有些无奈地说道。
“你们人类……挺会玩的。”帝天想来想去也只能给出这么一个评价。
“不指望你能理解，就当看个乐子呗。最近你可以在蓝霸学院附近转转，说不定能看几场好戏呢！”司晨倒是无所谓，反正她也是个乐子人，没有那种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集体荣誉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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