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游咳了声,心虚的后退,甩锅道:“实在可气,为了青冥业火的声誉,依我之见,还是杀人灭口吧。”
青妩一脸讥笑:“杀人灭口之前,还得先杀鬼。”
夜游闭口不言,求助的望向萧沉砚。
偏这时,重新套上裤子的徽王又跑了出来,许是因为麻痒难耐,他走路姿势格外扭曲,几步冲出廊下后,想起什么,他又退回檐下,试图藏在柱子后面,指着青妩三人道:
“好你个萧沉砚,敢在梦里行刺你四叔我!“
“小兔崽子,这要换做平时本王还忌惮你三分,在梦里我锤不死你!”
徽王又凶又怂,一边发着狠,一边左顾右盼,试图寻找趁手的作案工具,他看了半天,没找到别的,只能从柱下的花坛边抱起一盆花来用作恐吓。
偏偏他被霍麻碰过的地方又痒又麻,那花盆又实在沉重,他举起也不是,放下又显丢脸,只能夹紧屁股,一个劲蛄蛹摩擦柱子解痒。
那画面……
青妩啊了一声,痛苦的捂住眼睛。
她的鬼眼何辜!
萧沉砚也皱紧了眉,有些后悔前一刻的决定,果然,还是该杀人灭口的。
他对夜游道:“去将徽王妃叫进来。”
夜游颔首,瞧着磨柱子的徽王,没忍住道:“说真的,萧家的皇位是不是都是用脑子换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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