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懂技术，但从始至终，她没参与过工作，到底还是有很多东西都不是很清楚的。
季淮南目光转向柳无痕，毕竟，最近柳无痕上任了季染公司的总裁之位。
看他或许可能性还大一些。
不过，季淮南接着就问了一句：“柳总，你这最近上马之后，业务熟悉了吗？要把，我叫吴媛媛回来，让她把之前写的那个……”
季淮南话还没说完，柳无痕就无情的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不是季总想要跟我们公司合作吗？合作派一个没什么工作经验的新人，季总这用人的道理就是任人唯亲吗？”
季淮南：“啊？”
一时之间，季淮南都就没反应过来。
这怎么就……他还什么都没说呢，这一顶大帽子就扣过来了。
“那个……这不是一家人吗？一家人的合作……”
柳无痕脸色越发难看，瞥了季淮南一眼之后，才说：“这不是你们一家人的生意，就算是一家人，吴媛媛真的算是你们一家人？
我倒是不觉得，吴媛媛对季染有太多的好感，至于别的，我就不多说了。
如果合作是和吴媛媛合作，那我不答应这个合作。”
季淮南也是商场上混了那么长时间的人了，妥妥的人精一个，听到这话，自然是明白柳无痕他是什么意思了。
于是立马表态说道：“吴媛媛到底是年轻没经验，这么重要的工作，还是我亲自跟进比较好。
柳总，你看，你们这边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？”
说起来，季氏集团是什么样的地位？
季淮南何曾如此的卑微谈生意？
又何曾自己亲自出马来谈生意了？
不过，这生意既然谈上了，还是要拿下才行的。
季淮南都如此客气了，二话不说直接把吴媛媛换掉，自己亲自上阵，也算是足够重视了。
柳无痕自然是没有什么不满意的。
“季总想怎么合作？现在也不是工作时间，不如，明天抽个时间，季总带上意向书来公司我们详细谈？”
季淮南目光在桌上其他四个人脸上转了一圈。
季染一脸‘我什么也不知道’的表情，若木和风冽一脸‘我什么也不懂’的表情。
季淮南看明白了，这事儿啊，还得是柳无痕做主啊。
不过，也没毛病。
毕竟，柳无痕现在才是公司执行总裁，他是决策人。
季染这个大股东是什么事情都不管的，另外两个就是技术人员，虽然技术确实是难得找出来比他们更厉害的。
季淮南点了点头：“行，好，明天，明天我重新拟定了意向书，再过去找柳总详谈。”
说话间，外面又传来了方茹和季彧安的声音。
“我的宝贝女儿呢？听说公司里有重大突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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