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尚书与他同朝为官,自然知道宁肃的脾气,这话口儿听着就是来者不善。
但当着全府人的面,又不好太狗腿,只得硬撑着老脸又重复道。
“下官刚刚在教导女儿,让她要对长姐尊重些。”
宁肃伸手揽住沈南乔的腰,动作自然而然,毫不避讳。
一干人等都看傻了眼,宁肃在外杀伐决断,是何等可怖的狠角色,眼下竟对沈南乔如此亲昵?
“本督的夫人,凭什么要担待旁人?”他眼神扫过宁子昱夫妇,“他们没告诉你?”
沈尚书也被问傻了,下意识跟了句。
“告诉下官什么?”
宁肃双手搭在沈南乔肩上,将她微微推到前面一些。
“这是本督明媒正娶的夫人,谁若是让她不痛快,就是让本督不痛快。本督若是心情不好,那整个东缉事厂的心情,怕是都不会太好。”
这是明晃晃的威胁。
沈尚书大吃一惊。
他跟宁肃同朝多年,从未见他如此维护过一个人。
“区区家事,不必惊动厂卫吧?”他赔着小心,“刚刚不过是做父亲的教导教导女儿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一柄凉飕飕的匕首贴着他脸颊飞过,甚至削掉了他鬓角上的一缕头发。
沈尚书吓得靠在墙壁上,后背登时渗出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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