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”陈凡略作思考，问道，“这是江长官的意思，还是上面的意思？”
“这只是我个人的建议。”江问心答道。
“那我恐怕是恕难从命。”陈凡说道。
一听这话，江问心瞬间皱起了眉头，眼神中带着怒意。
陈凡这是瞧不起他吗？
沈德全见势不妙赶紧打圆场：“江长官别急，我想陈会长肯定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是吗？那我倒想听听他是什么意思？”江问心强压着怒气问道。
沈德全赶紧给陈凡使眼色，示意他不敢乱说。
陈凡却并不在意，开口说道：“江长官，我的确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，但我要做的事，除非上面的人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，否则我是不可能罢手的。”
江问心闻言，目光凝重了起来问道：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“二十年前，帝都陈家被灭门，这件事我想江长官一定知道吧？”陈凡说道。
此话一出，江问心瞬间脸色大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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