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啊。
这可真是吃着妙脆角的妙蛙种子进米奇妙妙屋,妙蛙种子他妈咣叽一开门——妙到家了。
景玉对着手机说:“有情况,等会再聊。”
啪唧。
通话结束了。
景玉难以置信地向金发碧眼、一看就是日耳曼人的克劳斯确认:“你会中文?”
克劳斯谦虚:“略懂皮**。”
得了。
当听到他准确地发出这四个字时,景玉基本确定——
他听得懂。
他什么都听得懂。
包括她之前痛骂仝臻的那些话。
恰好在此刻,侍应生端着咖啡礼貌地送上来。
克劳斯还点了份薄煎饼和山羊奶酪。
“你的中文名字是什么?”克劳斯和善地问,“方便告诉我吗?”
他的中文发音其实很准确,声音也低沉,好听,甚至还隐约带点京腔。
不是那种“宝儿贝儿吃儿饭儿”的乱加儿化音,他说的挑不出丝毫错处。
如果不是看他的脸,景玉甚至会相信,与她交谈的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。
景玉说:“景玉。”
对方礼貌地递过来手机,精准地发出yu这个音:“鲸鱼?静语?哪两个字?可以打给我看吗?”
景玉有些奇怪,这老外手机上居然有中文输入法。
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名字打了上去。
景玉。
景玉拿给他看:“喏。”
“是个好名字,”克劳斯赞赏,自然而然地开口,“景玉小姐,可以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?”
景玉:“……”
他微笑着告诉景玉:“再往下一格,可以输入能让我找到你的号码吗?”
景玉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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