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是认了一个新义安的大哥当干爹,每年还花巨资和莞城红道的大佬们维持关系,甚至甘心当覃辉的小弟。”
在宴会上向覃三江敬酒的时候,我还在幻想,要是哪天能成为这样的人物就好了。
听了雷哥的这番话后,我真觉得是一个笑话。
就我目前的实力,再考虑到莞城的江湖现状,十年之内也别想混到那种高度。
其中,还不包括我被人偷偷干掉的风险。
我也终于相信了雷哥说的那个观点:要是覃三江出事了,覃帮会立刻土崩瓦解。
因为没有一个人能扛起覃帮的大旗。
.......
从供堂走出来的时候,天已经微微亮了。
来到溜冰场,这些家伙果然还在喝酒。
面对邀约,我摆摆手拒绝了。
在宴会上我至少喝了两斤白酒,又在供堂里喝了几壶茶,现在胃里才好受一点,肯定不会接着喝了。
坐在阁楼的沙发上,我回想着雷哥说的话。
怎么说呢?
我混江湖就是为了挣钱,为了出人头地,为了不被人肆意欺负。
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,但我也有自知之明。
上个世纪,在莞城出现了多少枭雄?
最终笑到最后的,屈指可数。
雷哥说的对,人得信命。
命里有,谁也抢不走,没有,抢也抢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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