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的原因并不是堂嫂拧我的耳朵,事实上,她的力道并不重,我并没有感觉到太疼。
主要是堂嫂此时恶狠狠、凶巴巴的表情让我看傻眼了。
这个时候还没有奶凶这个词,但此时的堂嫂就精准的诠释了这个词的含义。
在道上,多凶狠的眼神我没有见过?
小东北临死的时候,那种恨不得生吃其肉的眼神,现在想起来还让我脊背发凉。
堂嫂的眼神与其比起来,那就是闹着玩。
虽然想笑,但我并没有笑出来,反而还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。
“疼疼疼,嫂子松手!”
或许觉得真弄疼我了,堂嫂不由又卸了一点力道,不过语气依然严厉,“说!今天做错什么了?”
我转了一下眼珠,而后说道,“我不该和杨梅吵架。”
“还有呢!”
我忽然想起来了,立马说,“我不该威胁你。”
这个事,我知道堂嫂肯定没忘,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法找我算账。
听我这么说,堂嫂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许,气道,“你还知道威胁我,说!下次还会不会这么做了?”
我连连保证,“不会!绝对没有下次了!我可以向你保证。”
可能见我态度诚恳,堂嫂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,也缓缓松开了手。
我不停揉着耳朵,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,“嫂子,你下手也太狠了,感觉耳朵都快被你拧掉了!”
我嘴上抱怨着,心底却希望堂嫂能多停留一会。
我想好了,就算洗澡,这个耳朵也得保护起来,仅是因为它被堂嫂拧过。
“我不用力一点,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。”
说着,堂嫂眼底竟闪过一丝歉意,“很疼吗?”
我摇摇头,嘿嘿说道,“不怎么疼了。”
顿了一下,堂嫂又说,“还有,你以后别太张扬了,我总觉得哪里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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